描写人物心情的文章 带上赏析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5/06 19:37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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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逝  作者:台静农
  
    今年四月二日是大千居士逝世三周年祭,虽然三年了,而昔日言谈,依稀还在目前.当他最后一次入医院的前几天的下午,我去摩耶精舍,门者告诉我他在楼上,我就直接上了楼,他看见我,非常高兴,放下笔来,我即刻阻止他说:“不要起身,我看你作画.”随着我就在画案前坐下.
    案上有十来幅都只画了一半,等待“加工”,眼前是一小幅石榴,枝叶果实,或点或染,竟费了一小时的时间才完成.
    第二张画什么呢?有一幅未完成的梅花,我说就是这一幅罢,我看你如何下笔,也好学呢.他笑了笑说:“你的梅花好啊.”
    其实我学写梅,是早年的事,不过以此消磨时光而已,近些年来已不再有兴趣了.但每当他的生日,不论好坏,总画一小幅送他,这不是不自量,而是借此表达一点心意,他也欣然.最后的一次生日,画了一幅繁枝,求简不得,只有多打圈圈了.他说:“这是冬心啊.”他总是这样鼓励我.
    话又说回来了,这天整个下午没有其他客人,他将那幅梅花完成后也就停下来了.相对谈天,直到下楼晚饭.平常吃饭,是不招待酒的,今天意外,不特要八嫂拿白兰地给我喝,并且还要八嫂调制的果子酒,他也要喝,他甚赞美那果子酒好吃,于是我同他对饮了一杯.当时显得十分高兴,作画的疲劳也没有了,不觉的话也多起来了.
   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,他毕竟老了,看他作画的情形,便令人伤感.犹忆一九四八年大概在春夏之交,我陪他去北沟故宫博物院,博物院的同人对这位大师来临,皆大欢喜,庄慕陵兄更加高兴与忙碌.而大千看画的神速,也使我吃惊,每一幅作品刚一解开,随即卷起,只一过目而已,事后我问他何以如此之快,他说这些名迹,原是熟悉的,这次来看,如同访问老友一样.当然也有在我心目中某一幅某些地方有些模糊了,再来证实一下.
    晚饭后,他对故宫朋友说,每人送一幅画.当场挥洒,不到子夜,一气画了近二十幅,虽皆是小幅,而不暇构思,着墨成趣,且边运笔边说话,时又杂以诙谐,当时的豪情,已非今日所能想象.所幸他兴致好并不颓唐,今晚看我吃酒,他也要吃酒,犹是少年人的心情,没想到这样不同寻常的兴致,竟是我们最后一次的晚餐.数日后,我去医院,仅能在加护病房见了一面,虽然一息尚存,相对已成隔世,生命便是这样的无情.
    摩耶精舍与庄慕陵兄的洞天山堂,相距不过一华里,若没有小山坡及树木遮掩,两家的屋顶都可以看见的.慕陵初闻大千要卜居于外双溪,异常高兴,多年友好,难得结邻,如陶公与素心友“乐与数晨夕”,也是晚年快事.大千住进了摩耶精舍,慕陵送给大干一尊大石,不是案头清供,而是放在庭园里的,好像是“反经石”之类,重有两百来斤呢.
    可悲的,他们两人相聚时间并不多,因为慕陵精神开始衰惫,终至一病不起.他们最后的相晤,还是在荣民医院里,大千原是常出入于医院的,慕陵却一去不返了.
    我去外双溪时,若是先到慕陵家,那一定在摩耶精舍晚饭.若是由摩耶精舍到洞天山堂,慕陵一定要我留下同他吃酒.其实酒甚不利他的病体,而且他也不能饮了,可是饭桌前还得放一杯掺了白开水的酒,他这杯淡酒,也不是为了我,却因结习难除,表示一点酒人的倔强,听他家人说,日常吃饭就是这样的.
    后来病情加重,已不能起床,我到楼上卧房看他时,他还要若侠夫人下楼拿杯酒来,有时若侠夫人不在,他要我下楼自己找酒.我们平常都没有饭前酒的习惯,而慕陵要我这样的,或许以为他既没有精神谈话,让我一人枯坐着,不如喝杯酒.当我一杯在手,对着卧榻上的老友,分明死生之间,却也没生命奄忽之感.或者人当无可奈何之时,感情会一时麻木的.   董桥先生当年在主编《明报》时,看到台静农先生的《伤逝》一文,台老的那种扑拙、不做作、少雕琢的文风让董桥很喜欢,为此,他专门致信台静农,要求在《明报》转载该文.台静农因为该文已在别的报刊刊用,回信说一篇文章被两个刊物采用,“大可不必”.
   因为太喜欢董桥的文字,我也就爱物及乌地喜欢上他推荐的人和书.说实在的,在读董桥这篇文章前,我对台静农先生和他的文章都注意得很少.但在读了这篇文章之后,我赶紧找出一本多年前购买的散文选集,认认真真读了一遍《伤逝》,一边看着,心里也一边在责备自己,这么好的文章,自己以前怎么一直不曾认真细读.之后,我便开始到处寻找有关台先生的著作,却一无所获,找到的也仅限于一些选集中台先生的几篇选作而已.后来,知道陈子善先生曾编过一本《台静农散文选》,但恐怕在市场上也早已绝迹.无奈之余,我只好把目光投向旧书市场,希望能找到遗落下来的,连续几个月,我只要有空隙,便往书店钻,往旧书摊逛,却也终于遍寻不着.在这寻找的过程中,我又读到了谷林先生的《丹心白发萧条甚》一文,文中也提到了这本于1990年出版的《台静农散文选》,谷先生“为求购此书,凡三往王府井,而终莫能致.无奈,又去托S兄,S兄为转求于丁君,始遂所望.丁君寄书时有附字云:‘这是卖剩的最后一册了.’然则子善先生所望再版增补的心愿,其即可实现乎?”此文写于1992年5月,也许后又再版亦未可知,而我始终未能购到,看来只有等第三版的机会了.
   一次偶然的机会,我到河西去一朋友家玩,路过一旧书地摊,当时我不带任何目的的蹲下翻看了一阵,没有发现自己喜爱的书,正准备起身离开时,眼中突然映入“台静农”三个字,我来不及细看,便一把就抓住它,一看,正是陈子善先生主编的《台静农散文选》,我习惯地翻看出版日期,是1992年地第二次印刷版本,稍觉遗憾.书很薄,我却找得非常辛苦.封面淡淡的绿色,配上台静农先生古朴的楷书底纹,显然与文章风格相映成趣.即夜,我躺在床上静静的读,每篇都让我感动.尤其喜欢书中《始经丧乱》、《伤逝》、《追思》、《有关西山逸士二三事》等.正如陈子善先生在编后记所说:“台老笔下,无论怀旧忆往,还是论文谈艺,无不直抒胸臆,娓娓而谈,字里行间学问和性情交相辉映,”“思想深而不晦,情极衷而不伤.”这样的文字“非经百般磨练无法达到”.
   通读台老的散文,就非常明白台老在给董桥的信中说一篇文章两个刊物发表“大可不必”,这是台老的文风,也是性情的表现.

  张爱玲《姑姑语录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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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姑姑说话有一种清平的机智见识,我告诉她有点像周作人他们的。她照例说她不
懂得这些,也不感到兴趣——因为她不喜欢文人,所以处处需要撇清。可是有一次她也
这样说了:“我简直一天到晚的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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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张爱玲《姑姑语录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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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姑姑说话有一种清平的机智见识,我告诉她有点像周作人他们的。她照例说她不
懂得这些,也不感到兴趣——因为她不喜欢文人,所以处处需要撇清。可是有一次她也
这样说了:“我简直一天到晚的发出冲淡之气来!”
有一天夜里非常的寒冷。急急地要往床里钻的时候,她说:“视睡如归。”写下来
可以成为一首小诗:“冬之夜,视睡如归。”
洗头发,那一次不知怎么的头发狠脏很脏了,水墨黑。她说:“好像头发掉色似
的。”
她有过一个年老唠叨的朋友,现在不大来往了。她说:“生命太短了,费那么些时
间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太可惜——可能,和她在一起,又使人觉得生命太长了。”
起初我当做她是说:因为厌烦的缘故,仿佛时间过得奇慢。后来发现她是另外一个
意思:一个人老了,可以变得那么的龙钟糊涂,看了那样子,不由得觉得生命太长了。
她读了苏青和我对谈的记录, (一切书报杂志,都要我押着她看的。她一来就声称
“看不进去”。我的小说,因为亲戚份上,她倒是很忠实地篇篇过目,虽然嫌它太不愉
快。原稿她绝对拒绝看,清样还可以将就。)
关于职业妇女,她也有许多意见。她觉得一般人都把职业妇女分开作为一种特别的
类型,其实不必。职业上的成败,全看一个人的为人态度,与家庭生活里没有什么不同。
普通的妇女职业,都不是什么专门技术的性质,不过是在写字间里做人罢了。在家里有
本领的,如同王熙风,出来了一定是个了不起的经理人才。将来她也许要写本书关于女
人就职的秘诀,譬如说开始的时候应当怎样地“有冲头”,对于自己怎样地“隐恶扬
善”……然而后来她又说:“不用劝我写了,我做文人是不行的。在公事房里专管打电
报,养成了一种电报作风,只会一昧的省宇,拿起稿费来太不上算了!”
她找起事来,挑剔得非常厉害,因为:“如果是个男人,必须养家活口的,有时候
就没有选择的余地,怎么苦也得干,说起来是他的责任,还有个名目。像我这样没有家
累的,做着个不称心的事,愁眉苦脸赚了钱来,愁眉苦脸活下去,却是为什么呢?”
从前有一个时期她在无线电台上报告新闻,诵读社论,每天工作半小时。她感慨地
说:“我每天说半个钟头没意思的话,可以拿好几万的薪水;我一天到晚说着有意思的
话,却拿不到一个钱。”
她批评一个胆小的人吃吃艾艾的演说:“人家唾珠咳玉,他是珠玉卡住了喉咙了。”
“爱德华七世路”(爱多亚路)我弄错了当做是“爱德华八世路”,她说:“爱德华
八世还没来得及成马路呢。”
她对于我们张家的人没有多少好感——对我比较好些,但也是因为我自动地粘附上
来,拿我无可奈何的缘故。就这样她也常常抱怨:“和你佐在一起,使人变得非常唠叨
(因为需要嘀嘀咕咕)而且自大(因为对方太低能)。”
有一次她说到我弟弟很可怜地站在她眼前:“一双大眼睛吧达吧达望着我。”“吧
达吧达”四个字用得真是好,表现一个无告的男孩子沉重而潮湿地(目夹)着眼。
她说她自己:“我是文武双全,文能够写信,武能够纳鞋底。”我在香港读书的时
候顶喜欢收到她的信,淑女化的蓝色字细细写在极薄的粉红拷贝纸上,(是她办公室里
省下来的,用过的部分裁了去,所以一页页大小不等,读起来浙沥煞辣作脆响。)信里
有一种无聊的情趣,总像是春夏的晴天。语气很平淡,可是用上许多惊叹号,几乎全用
惊叹号来做标点,十年前是有那么一派的时髦文章的吧?还有,她老是写着“狠好”,
“狠高兴”,我同她辩驳过,她不承认她这里应当用“很”字。后来我问她:“那么,
‘凶狠’的‘狠’字,姑姑怎么写呢?”她也写作“狠”。我说:“那么那一个‘很’
字要它做什么呢?姑姑不能否认,是有这么一个字的。”她想想,也有理。我又说:
“现在没有人写‘狠好’了。一这样写,马上把自己归入了周瘦鹃他们那一代。”她果
然从此改了。
她今年过了年之后,运气一直不怎么好。越是诸事不顺心,反倒胖了起来。她写信
给一个朋友说:“近来就是闷吃闷睡闷长。……好容易决定做条裤子,前天裁了一只腿,
昨天又裁了一只腿,今天早上缝了一条缝,现在想去缝第二条缝。这条裤子总有成功的
一日吧?”
去年她生过病,病后久久没有复元。她带一点嘲笑,说道:“又是这样的恹恹的天
气,又这样的虚弱,一个人整个地像一首词了!”
她手里卖掉过许多珠宝,只有一块淡红的披露,还留到现在,因为欠好的缘故。战
前拿去估价,店里出她十块钱,她没有卖。每隔些时,她总把它拿出来看看,这里比比,
那里比比,总想把它派点用场,结果又还是收了起来。青绿丝线穿着的一块宝石,冻疮
肿到一个程度就有那样的谈紫红的半透明。襟上桂着做个装饰品吧,衬着什么底子都不
好看。放在同样的颜色上,倒是不错,可是看不见,等于没有了。放在白的上,那比较
出色了,可是白的也显得脏相了。还是放在黑缎子上面顶相宜——可是为那黑色衣服的
本身着想,不放,又还要更好些。
除非把它悬空窝着,做个扇坠什么的。然而它只有一面是光滑的,反面就不中看;
上头的一个洞,位置又不对,在宝石的正中。
姑姑叹了口气,说:“看着这块披霞,使人觉得生命没有意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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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越蔚蓝,越怕抬头看,电影越圆满,就越觉得伤感……”秋雨绵绵的日子里不断去听一首叫《一辈子的孤单》的歌,然后一个人看书,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浅唱低吟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记忆纷杂,有璀璨的年华,亦有不堪回首的往事,模摸糊地在脑海闪过,竟然分不清哪些是真实,哪些是虚幻,如同一幅幅定格的画面,没有底片,无法冲洗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沏一杯茶捧在手中,取暖。飘散开来的热雾无法驱散深秋的寒冷,看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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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越蔚蓝,越怕抬头看,电影越圆满,就越觉得伤感……”秋雨绵绵的日子里不断去听一首叫《一辈子的孤单》的歌,然后一个人看书,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浅唱低吟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记忆纷杂,有璀璨的年华,亦有不堪回首的往事,模摸糊地在脑海闪过,竟然分不清哪些是真实,哪些是虚幻,如同一幅幅定格的画面,没有底片,无法冲洗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沏一杯茶捧在手中,取暖。飘散开来的热雾无法驱散深秋的寒冷,看着茶叶在玻璃杯中翻滚舒展,眼前氤氲出当年的景象。那时青杏尚小,年华无忧,我们拉手到山岗同唱一首《THE TOP OF THE WORLD》,世界在我脚下。而现在,世事不如我想象,全世界都已落在了肩头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今早匆匆起床,梳洗打扮准备参加好友的婚礼。无意中瞥见日历才发现自己搞错了日子,原来12日是星期日而非星期六,不禁失笑,都说是数字化时代了怎么还总是犯这种初级错误呢~本打算和朋友欢聚的一个周六就突然一个人坐在了家中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看一部美国旧片,无非是喜欢的人不出现,出现的人不喜欢,情节老套早已烂熟于心,消了中文字幕只为练习听力,可是画面在眼前晃动心思却不知所属,片中的欢喜悲哀又于我何干呢?演戏的人是疯子,看戏的人是傻子。关上电视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屋里太乱了,我不愿抬手去收拾,宁可呆呆坐在椅子上,望着散落在地上的纸,桌上的书,到处都有痕迹,到处都有影子,我依然不动,就坐着坐着这样睡,因为实在不想走过那些痕迹,踏过那些影子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站在窗前,楼下有一对老夫妻正举着一把伞相扶着走过。每每看见这样的场景总有一种无言的羡慕。一生一世牵手走过真的是幸福的极致了,我也想这样的走过,却又总是在原地徘徊,徘徊于相濡以沫还是相忘于江湖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害怕孤单,于是开始流连网上的游戏,喜欢邀上三五好友在联众集会,嬉笑玩闹,以解孤单。看看时钟已经很晚,嘴上不断说着要下了要下了手指却在不停点着开始开始开始。因为害怕每次下线关机时那一刻,手指的孤单。 对孤单的沉溺,已经难以自拔,无法救赎。 抹不去的,是孤单。
解不开的,是前缘。
斩不断的,是牵绊。
转不出的,是流年。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。我不孤单谁孤单。 继续哼唱那首歌,“我想我会一直孤单,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,我想我会一直孤单,这样孤单一辈子……” 一觉醒来,房间里静静的。有遥远的喧哗人声,飘飘渺渺的传来。迷朦着睡眼望向窗外,天色暗淡,不见一丝云彩。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?并没有醒的透彻,拥被而倚,仿佛依然是在梦里。梦见了我的兄弟,还有我往日的生活。虽然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,却是那么真实的身在其中。我是不是想家了?想我的父母和兄弟。我为什么会想家了?是不是因为最近的很多不顺利的事情,希望回到从前,希望找个依靠?一个被要求坚强的男人,该怎么面对自己树立起来的坚强之下的,明明白白柔软的心呢。往事已矣,决不可追。 命运滚滚前行,铁马金车,日月为轮,螳臂以挡,何其的可笑。心神还是散乱的。且收它一收。终于明白这暗淡的天色不是早上,而是黄昏。天边悬停着的是苍白的夕阳。记得有这么一句话,说的是“特别的尊重挣扎过的生命”。那时候从书上看来,心中也一番唏嘘。想象着那生命挣扎的过程,竟有些幽幽的向往。而今终于自己挣扎了,却是苦楚不堪,心神交悴。所谓“少年不识愁滋味”,果不其然也。浊世俗人,偏偏还没有“却道天凉好个秋”的胸襟。便起身,自西窗远望。行人车马似鲫过蚁行。这许多的人从那里来,到那里去?他们抱着怎样的想法,为了哪一样的目标,在这雨后新晴的,污浊不堪与清爽澄澈交杂的时候匆匆忙忙的投入到蝇营的奔波之中?忽然觉得自己象上帝。可笑。所有的声音都不真切,仿佛熙攘于另一个世界。拉开窗子,进来清清爽爽的风,心里有一些东西被融化。这世上的许多事情不是以人力为转移的,在这个安静的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候,还是不想那许多的事情了。夕阳于遥远的天外默默无语。多久没有看见夕阳了?尽管它每天都悬停在这里,而我也在。我已经遗忘了很多的事情---淹没于萧疏秋草的荒垣,磷磷着波光的潺(水爰)碧水,在风中划出优美弧线,完美的诠释着黑色与白色的燕子的翅膀,蹒跚在春天水边绅士一般伸着长长脖子的鸟儿,还有如今在我的眼睛里,停留在灰白天际的悄无声息的夕阳。夕阳,当我这么举目凝望着的时候,你是否也在静观这芜杂的尘世。百百千千的世纪,星移斗转,物是人非,有多少凡夫俗子精英伟人于夕阳下感叹。或者意气风发,或者黯然消魂,而今俱与草木同朽。而这夕阳,即便是缠绕在它身边的映了金色边角的云彩,也似乎没有一丝的改变。人生百十年间的情感波澜便如烟尘入海,于这浩淼世上,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。纵使相逢应不识,尘满面鬓如霜......。或者换个心情来考虑,如此怎能不惊觉人生的苦短而被加珍惜呢。或许我该怀着感激的心情,因为能与这美好的夕阳共存而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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